好痛!
安若婉意识混沌也感觉自己的头闷痛得慌。
。闷痛得慌
她双眸紧闭,深深地蹙眉,轻晃着脑袋,想晃掉一些痛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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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一秒,又一阵痛意传来。
这痛,似乎与之前不太相同,到底是哪里不一样了?
拧眉,安若婉下意识地又要晃脑袋。等等,这痛感……移位了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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努力挥散着混沌,感觉清晰了几分,她赫然发现那部位竟然是……那里!!
“啊——!”安若婉猛然睁大了眼睛,她发出了一声尖叫,惊骇传遍全身。
“不想死就闭嘴!”声音冰冷刺骨,带着震慑心魄的气势,瞬间浸入人的四肢百骸乃至每一个毛孔。一道寒冽的目光凌厉似刀片刮得脸生痛,安若婉禁不住打了个哆嗦,杏目圆睁,看清了逆着光线的竟然是一张男人的脸。
男人?
停顿两秒,“啊——”她疯了一般,再一次惊悚地尖叫。
因为,安若婉颤抖地发现自己竟然,是全身赤裸地躺在男人的面前,而那阵阵怪异的痛感,竟然来自男人的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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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轰……”
仿佛一个惊雷在安若婉的耳际炸响,炸得她眼花缭乱,气血翻涌,似乎下一秒就会脑溢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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惊恐,耻辱,再也没有如这一刻般,她恨不得立即死去!
“我让你闭嘴!”正当安若婉持续高分贝地尖叫着的时候,痛感突然消失了,男人的声音冷漠如夹着冰碴一般,让人耳膜刺痛,“是个处,合格了。”
安若婉简直不敢相信。
他在对她做什么?
噩梦!她绝对做噩梦了!梦里上演的戏码太过惊悚,她竟然是在被一男人验身……
男人站起身,看不见女人的呆傻,犀利的视线如探照灯一般,来来回回探视着女人的身体,一丝一毫无处藏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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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若婉倏地回神,瞬间汗毛倒竖,耻辱,愤怒,充斥心尖,她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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浑身上下光洁溜溜,被一个全然陌生的男人这么毫无顾忌地猥琐,占着便宜!她差点要以为她已经惨遭这个男人蹂躏了,但很显然,下面除了刚才的不适,并没有任何疼痛。
吸气,镇定。
强迫自己冷静,安若婉眼神变得凌厉,声音带着愤怒地质问:“你到底是谁?这是要干什么?”
厉天睿冷冷的扫了一眼安若婉,似是没想到刚刚崩溃大叫的女人,这么短时间就能冷静下来,微微讶异。
“你说呢?嗤——”
”
男人高贵如帝王一般睥睨着床上的女人,勾出一抹冷笑。
安若婉眉头拧成一个疙瘩,她最讨厌自以为是,高高在上,狂妄自大的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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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今晚明明是和夏欣然一起去一家新酒吧应聘服务员,对方经理对她很是满意,两个人就留在酒吧熟悉熟悉环境,然后经理送了两杯酒过来,她喝了……然后头有些晕……
是那酒有问题?惨了,那欣然是不是也遭到黑手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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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朋友在哪里?也是你抓了她?”下意识地四处环顾,并没有发现夏欣然的身影,安若心小脸苍白如纸,“你是不是把欣然杀掉了?”那种鲜血淋漓,全身赤裸,先奸后杀,无数个血腥的画面涌上脑子,心脏一阵紧缩,牙齿有点打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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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几乎可以断定,欣然已经惨遭毒手了。
安若婉狠命地瞪着男人,身体剧烈挣扎,不交出欣然,她会跟他拼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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痛!痛!痛!
随着“哗啦”的声响,她的手腕脚腕脖子传来剧烈的痛感,蓦地垂首这才发现自己如同囚犯戴上了呈亮的手链脚镣。脖子上的铁链,固定在床的铁架上。
这到底是什么情况?她被绑架了?要卖去国外做军妓,还是自己遇上贩卖人体器官的人贩子,要将她掏心挖肺,浑身卖光光?
她惊骇地抽气,双眸蕴满了恐慌:“放开我,我要回家……”她不要做军妓,更不要被卖器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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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送过去。”男人冷冷地对着一旁的女佣吩咐。
旁一吩着的女佣。咐
他讨厌这样的女人!
明码实价用自己的身体交易,却还要假装清纯懵懂,演戏,企图掩盖自己拜金的丑陋。
陋企自己拜却 盖图清易交纯懵戏懂,还要丑的体。,演,金装掩身假
四个女佣恭敬地垂首:“是,少爷。”向着安若婉走过来。
“你,你们要做什么?”看着气势汹汹,冲她而来的女佣,安若婉惊骇地睁大眼眸,对着靠近的佣人呵斥,“站住!不准过来!”然而声音却是那样苍白无力。
四个女佣完全无视安若婉的挣扎与喊叫,嘴角勾起一抹冷冽,打开了脖子和脚上的铁链,不费吹灰之力架住了她。一个女佣打开一个瓶子在安若婉的鼻尖晃了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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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香!
来不及屏住呼吸,安若婉脑袋一歪,瞬间失去了意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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总感觉脖子上,沾沾湿湿,黏黏糊糊,痒痒麻麻带着些痛,安若婉倏地睁眼,男人放大的俊庞近在咫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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