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!”
一个耳光狠狠落在傅承轩脸上,秦南迦掌心微微作痛,心里就像被刀割一样抽疼。
男人从床上下来,捡起地上的衣服穿好:“分手吧,我喜欢的人是茶茶。”
傅承轩满不在乎的语气就像一把利刃抵在秦南迦的喉尖,窒息的感觉遍布全身,让她这段时间付出的一切都成了一场笑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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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迦迦,你别怪承轩,是我不对,我不该回国的,你要怪就怪我吧。”
随着白茶坐起来的动作,遮在身上的被子滑下去一截,锁骨处青紫的痕迹显示他们昨晚的战况有多么激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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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南迦看见瞳孔猛然收缩,她和傅承轩在一起这么长时间,她从没有碰过自己:“你TM给我闭嘴!”
“够了!你有什么冲我来,别为难茶茶。”
气愤和羞辱瞬间涌上心头,没有了平日里的温柔大方,她现在只觉得脑海中紧绷的那根弦断了,痛的她无法呼吸。
她爱了整整三年的男人,此时怀里却抱着另外一个女人,郎有情妾有意的样子,显得她成了一个局外人。
“既然你喜欢的是她,那为什么还和我在一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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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迦迦,这件事情都是我的错,当初如果不是我执意要出国,承轩他也不会因为你的眼睛有几分像我就……所有的事情都是我的错,你千万不要怪承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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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南迦有一瞬间的怔楞,没等白茶说完,直接又一个耳光甩过去,一副被恶心到的样子:“都特么二十一世纪了,你竟然和我玩替身这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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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天之内被人打了两个巴掌,傅承轩舔了下后牙槽,一脚踢向旁边的沙发:“既然你都知道了,那我们就说清楚,从始至终我爱的人都是茶茶,以后我们两清,再无关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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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
夜晚十点,酒吧。
夜景诡谲,觥筹交错间是酒杯碰撞的声音,秦南迦单手撑着额头,眼神迷离,落在五光十色的杯中。
三年前,她被困在一场火海中,只见一个男人背光而立缓缓走来,如同神诋般出现救了她。
秦南迦昏迷醒来后就看到傅承轩坐在床边,露出如沐春风般的笑容:“怎么样,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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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时候,她就发誓,要嫁给救她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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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如今……
白茶刚回国,他就迫不及待的要撇清楚关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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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段时间她就只是一个替身而已……
秦南迦嘴角敛着一抹苦涩的笑容,一杯接一杯喝酒,白色连衣裙将她性感的身材展露无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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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旁的姐妹戳了戳她的手臂:“那个渣男真把你当成替身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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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秦南迦撑着下巴猛灌酒,只有这样,心里才能少痛一点。
沈清掐了手中的烟,身上那股子慵懒悠闲劲尽数褪去,语气发狠:“敢欺负你,我派几个人去揍的连他妈都认不出来,都什么年代了,竟然还有这种狗血事件,这种人就应该直接揍进ICU。”
“给你们看个东西。”一旁长相秀气的男生将手机递过去,上面正播放着京城的特大新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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记者标准甜美的声音响起。
“傅氏集团总裁傅景黎二十岁正式接管集团,行事作风狠厉,目光毒辣,短短几年让集团业务呈直线上升的趋势,一跃成为国际企业的龙头老大,垄断了M洲的经济命脉,就在今日,这位被称为活阎王的男人正式宣布回国。”
秦南迦对新闻不感兴趣,站起来要去洗手间,脚步虚浮,一个没站稳,即将和地面来个亲切接触。
没有想象中的疼,她闻到一股沁人心脾的薄荷烟草味,睁开眼睛,男人五官凌厉,身上的西装是高定,纽扣边缘携裹着鎏金色,矜贵异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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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吧小范围的安静下来。
“你可以起来了。”男人声音很淡,辨不出喜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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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南迦的酒意清醒了几分:“谢谢。”
她坐回吧台继续喝酒。
傅景黎见怀里的女人离开,漆黑的眸子一沉,转身上了二楼。
程予安看向他的背影,对秦南迦说:“你知道刚才扶你的那个人是谁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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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南迦摇摇头,程予安立刻把手机放在她眼前:“傅家第九任掌权者,人称九爷,你可别小看这个男人,就连京城商圈里那群老家伙对他都不由得忌惮几分,最主要的是他是傅承轩的小叔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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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清自己不知不觉已经干了一整瓶酒,她站起来,指着空气大声说:“傅承轩把你当替身,那你就直接上了他小叔叔,当他长辈!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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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南迦:“……”
这家伙是喝了多少!
上了他……
当他小婶婶!
这几个字盘旋在秦南迦脑子里,对啊,要是她嫁给了傅景黎,以后不管什么场合,那对狗男女都得老老实实的称呼自己一声小婶婶。
酒壮怂人胆,酒精一上头,秦南迦竟然觉得这个馊主意不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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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清看她还不动,直接从身后推了她一把。
程予安:“……”真不愧是好闺蜜!
二楼包厢。
傅景黎坐在主沙发上,双腿交叠,十指交叉放置身前,优雅如同帝王,不管在什么地方,身上那股摄人的气息有增无减。
旁边坐着他的发小:“啧啧啧,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,这几年在国外,别告诉我还是为了那个女人守身如玉?”
傅景黎点了一支烟,吞云吐雾,白色烟雾后是一双锐利的眸子,像草原上的猛兽,随时能够将你一口吞噬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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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泽忙改口,怎么就忘了这位爷的底线就是那个女人呢。
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,秦南迦白皙的脸颊因为喝酒的原因染上一抹绯红,想起那个渣男,她鼓足勇气朝着傅景黎走过去:“刚才的事谢谢你了,我敬你一杯。”
包厢里玩乐的声音戛然而止,大家的目光不约而同的落在沙发中央那个男人身上。
傅景黎目光却放在她手中的那杯酒上,眉头微不可见的皱起。
Ever Cle,酒精度数高达九十多。
正准备开口让她放下来,结果秦南迦直接一口闷了,还不忘催促傅景黎:“你不喝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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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晃了晃脑袋朝他的方向走了两步,小声嘀咕:“这酒后劲挺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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