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雨墨醒来的第一感觉就是痛,浑身上下哪里都痛,她费力的睁开眼睛,扭头一看才意识到自己被人从床上甩下了了。
“胆子不小。”
声音充满磁性,如同纯酿的葡萄酒般让人沉醉,叶雨墨闻言抬头,一时间连生气都忘了。
眼前的男人一双琥珀色深邃冷峻的眸子,高挺的鼻梁,性感的薄唇,仿佛是上天造出的完美造物,美中不足的是他居然坐着轮椅。
不过此刻男人周身若有若无的危险气息却让她瞬间回神,也顾不上身上的疼痛,撑起身体干笑一声,正想开口,就被人拖了起来。
被粗鲁的扔在地上,叶雨墨忍不住痛呼一声,爬起来揉了揉手腕,这才打量起这里的环境,超出正常范围大小的客厅中,布局奢侈华丽,四角摆放的青花瓷让客厅多了几分韵味,这可不像是普通人家,问题是自己怎么会在这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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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谁派你来的?”叶雨墨面前多了一位精干的老人,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,瞧这一身应该是个管家。
“误会,我被人打晕了,一觉醒来就在这里,真的,你相信我。”叶雨墨干笑一声,一副我是无辜的模样。
“福伯,不用多问,直接拖出去喂狗。”
叶雨墨闻言一哆嗦,难以置信的看着被推出来的男人,只觉得瞎了眼了,刚才怎么就觉得他让人惊艳了,这话可不想是开玩笑的,这分明就是个魔鬼,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啊。
“等等,等等,不问青红皂白就要杀我不太好吧。”
傅尧爵眼底多了一抹厌恶,一想到这个女人刚才躺在自己床上,周身就忍不住泛起了冷意,“还愣着做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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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雨墨心一横,快速爬到傅尧爵面前死抱住他的腿,“你听我解释,真的是误会,误会。”
两个保镖有些没缓过神,反应过来立马上前想把叶雨墨拉开,可谁知她抱的死死的,他们不敢太过用力,一时间居然没有拉开。
叶雨墨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,完了,死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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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客厅气氛瞬间紧张的时候,两个人抬着一个全身镜走了进来,镜子纯金打造,周围的花纹精挑细琢,一看就是费了不少心思,上面还镶嵌着各式各样的华贵宝石,明显不是凡品。
他们看到客厅的一幕稍微一愣,但因为良好的职业素养瞬间回神,其中一个人恭敬的开口。“爵爷,这是送给您的生日礼物,傅总可是废了不少的财力物力。”
“放着吧,替我谢谢他。”傅尧爵淡淡的瞥了一眼就回过神,视线几不可见的在叶雨墨面上停留了一下,心中有些怪异,这股味道是药香?
叶雨墨好奇的偷瞄了一眼,突然觉得这个男人真可怜,谁会给一个坐轮椅上的人送这个全身镜,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讽刺,不过她很快就没有那个心思可怜傅尧爵,她该可怜的是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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镜子里的女人满脸泛红的痘痘,几乎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模样,用面目全非来形容真的是恰到好处,她僵硬的转过头。
惊天地泣鬼神的哭声瞬间席卷了整个客厅,哭的那叫一个惨,就是扶着镜子的两个人都吓了一跳,差点没稳住,将手中的镜子扔掉。
“爵爷,你饶我一命吧,我上有老下有小,我不能死啊,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,误会啊。”怎么会这样,她怎么这么丑啊。
傅尧爵嘴角抽搐了一下,狐疑的看了一眼真哭了的叶雨墨,这是被自己丑哭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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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雨墨活了十几年,学医排第一个,那对她这张脸的爱护就是第二,爱美之心人皆有之,更何况她还要靠着这张脸找家人,现在居然毁成这副模样,她真的是生无可恋,眼角的泪水刷刷的往下流,止也止不住。
福伯也被吓了一跳,微微有些嫌弃的撇了一眼叶雨墨,他咳嗽一声,示意两个保镖将镜子收下,然后让抬镜子的两个人离开,这才转头看着他家依旧稳如泰山的少爷,这其中恐怕真的有其他缘由。
“家里缺个女佣,就她了。”傅尧爵淡淡的开口,然后转动轮椅离开,这次叶雨墨倒也没继续扒着他的腿不放,毕竟做女佣总比喂狗强,这种地方一看就不太平,自己一个突然冒出来的人能活着就好。
“起来吧,跟我走。”福伯推了推眼镜,转身径直离开。
叶雨墨松了一口气,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男人离开的背影,没想到自己居然歪打正着活了下来,费力的爬起来,她皱了皱眉头,还真是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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将衣袖挽起来,看了一眼已经肿成馒头的胳膊,叶雨墨一阵无奈快步跟上福伯的脚步,“那个,福伯,您这里有什么跌打的药可以借我用用吗?”说着伸出了自己的红馒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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福伯低头看了一眼,眼底一阵古怪,还第一次有人给他家少爷送浑身是伤的女人,而且还这么丑,算计也不会稍微正常一点吗?难道现在他家爷在外面的名声已经差到这种程度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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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到这里,福伯一阵忧愁,怎么办,他是不是要对不起老爷夫人了,这下谁还敢把好女儿嫁过来。
叶雨墨看着老头神色瞬息变化,也不敢多说,静静的在一旁等着,心中却在纳闷,爵爷,Z国她没什么人缘,但什么爵好像还真听过一个名字,傅尧爵,该不会是他吧。
坐在轮椅上,长相俊美,势力滔天,好像真对上了,瞬间叶雨墨身上汗毛都竖起来了,她神游似的掐了自己一下,疼,她居然在恶魔手里活过来了。
可一想到自己近一段时间还得呆在狼窝里,叶雨墨脸都垮了,她怎么这么倒霉,刚出虎穴又进狼窝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。”
。”
“叶,”叶雨墨瞬间一顿,叶雨墨的名字不能再用了,傅尧爵肯定知道,当初他去A国谈合作,听到自己在医学方面颇有建树,再加上师父的缘故,专门去找她治腿,可自己那个时候偏偏纠结于一个难题,错过了和傅尧爵见面的机会,等她急匆匆的赶到时,那人已经回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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