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……
那股奇异的感觉袭击了韩亦秋的四肢百骸,脑海里最后一丝清明也渐渐远去。
韩亦秋已经失去了神志,只知道跟着男人的动作沉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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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闭上眼,眉毛微微皱起。
男人被这个表情引诱,低头咬上韩亦秋纤细的脖颈,心里却极其满足,像是完全控制了这个人。
不知过了多久,男人缓缓起身,眸子里的情欲还未完全退却,就那么安静端详她的睡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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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好一会儿,才猛地俯下身去,吻从她的唇到她的脸到她的耳朵。
男人猛地吸了一口气,轻轻亲了亲软软的耳垂,低沉的声音掺杂了些喑哑:“秋秋……”
韩亦秋微微蹙眉,一双桃花眼泛着氤氲,看不清眼前的人。
翌日一早。
浴室的门被打开,薄夜瑾拿着毛巾随意的擦着短发,透明的水珠顺着他线条柔韧的肌肉滑进浴袍。
滑过漂亮的腰线还有蜜蜡般的皮肤,腹肌每一处的线条都完美到了极致。
脸部轮廓的冷硬也因为浴室带出的雾气显的柔和了几分。
他一脸淡然的走向了大床,洁白床单上的那一抹红色落入眼中,眸底一片幽深,视线一偏落在了床头柜上安静的躺在那儿的银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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指骨分明的手拿过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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嗓音喑哑透着磁性,“查。”
性“查”。,
宇文硕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听错了,他怎么感觉自家少爷的声音听起来那么温柔呢……这还真是个惊悚的发现。
……
十个月后。
产房。
韩亦秋安静的躺在手术台上,因为胎位不正只能剖腹。
模糊中她只感觉有人在她眼前晃过,他们在交流。
“唉,真可怜啊,才刚生下来就要被带走。”
“咱们只是医生,拿钱办事,虽然有违医德,可是韩家的势力,都清楚,拒绝了他们,咱们恐怕以后就没好日子过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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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亦秋再次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。
她缓缓的睁开了眼,雪白的天花板刺痛了双眼,此刻,她不由得想起在手术室听到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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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生产完的她虚弱的不行,嗓音沙哑,“范夏,我的孩子呢?”
韩亦秋的眼里混着期待跟害怕,她意识薄弱,肯定听错了,谁会带走她的孩子?
“女孩子很乖,现在在保温箱。”
箱保温”。
韩亦秋脸色焦急,“男孩子呢?”
她知道是龙凤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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范夏眼睛有着闪躲,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说。
韩亦秋心猛地一沉,喃喃道,“我的儿子是不是被带走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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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的好姐姐,你看你现在这个样子,被赶出韩家,未婚生子,我带走你儿子是为了让他有了更好的生活。”
说着,一个女人踩着恨天高,穿着喜庆的红色旗袍走了进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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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潇筱,韩亦秋的妹妹。
妹。
今天为了刺激韩亦秋这个傻女人,还专门去做了红色美甲,穿了最喜庆的衣服。
韩亦秋看向了一旁的好朋友范夏,“是真的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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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孩子被韩潇筱带走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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范夏垂眸,不敢告诉韩亦秋这是真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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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卑鄙!!!”韩亦秋恶狠狠的瞪着韩潇筱,歇斯底里的吼着,恨不得冲上去杀了这个女人。
韩潇筱站在那儿,居高临下的看着狼狈不堪的韩亦秋,嘴角噙着不屑。
“哦,对了,还有一件事,我现在才是韩氏的最高决策人,我还要谢谢你给我的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。”
说到这儿,韩潇筱的眸子掠过狠戾,凭什么,自己也是亲生的,凭什么爷爷要把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交给韩亦秋。
她那里不比韩亦秋强!
“我要杀了你!我要杀了你!”韩亦秋挣扎着想要从床上坐起来,可是她现在根本没有那个力气。
她双眼通红,溢着绝望。
着。望绝
“好了,你好好休息吧,儿子你就别想了,好好照顾你这个病秧子女儿吧,竟然这么命大没死。”
说完,韩潇筱如同看一摊垃圾一般的厌恶,踩着恨天高,走出了病房。
“啊!!!!”
韩亦秋难受的嘶吼,
泪水不自觉地涌了出来,一种无以名状的疼痛开始随着血液升腾,进入心房,深入骨髓。
范夏听的难受,忍着哽咽,流着眼泪安抚她,“秋秋听话!我送你出国!去外面东山再起!我们要报仇!秋秋!你要好好的,你不能垮,秋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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范夏紧紧的抱着她,她深知,韩亦秋绝对不能在国内,只有去国外才能有活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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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亦秋紧紧的抓着范夏的手臂,的眼泪止不住的涌出,歇斯底里的崩溃嘶吼,“我恨,我恨他们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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